的红酒瓶,吭哧不平的尖头处还滴着血,人在冲动时不会有任何恐惧和理性的存在,他就想着直冲冲向前再捅一次。
王源已经上前去制止那位男子了,而那名孕妇因支撑不住沉重的身子从椅子上跌倒在地,脸色已惨白,苏浅浅哆嗦着手跪在地面照看她,她脑子里知道这时候应该做什么应急措施,但孕妇的羊水破了,混合着血液在白花花的大腿上流成一道血痕,看得苏浅浅眼疼。
她只知道吃饭时她察觉出孕妇的不对劲,却没有看得仔细,如果再多看那么一两眼,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仿佛是魂穿回高中,如果她能多关心同学一点,或者多问出一句话,会不会就不会闹出人命。
场面一片狼藉,很多顾都丢了热乎乎的牛排跑来看这场惊心动魄的戏,而苏浅浅却首乌祖厝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能凭借本能去做一些应急措施,但那时的脑子混乱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好在这家西餐厅附近就有临时救助站,救护车很快就赶到了现场,警笛声也在外面盘旋着。穿着白大褂的真正医生赶到了现场,孕妇已经晕倒了,他拿着医用手电探了一下孕妇的眼睛,还能得空抬头看苏浅浅一眼:“你也是医生吗?”
“我……我……”苏浅浅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