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只是没有尝过。
有一种人,他天生不会哭,家破人亡和被关在精神病院的五年,危云白从没尝过眼泪的味道。
他再一次凑上前,伸出舌尖顺着乌力措的泪痕向下,直到划过脸颊,乌力措只能看见他的小半张侧脸。
脸趁机一扭,危云白的舌尖就滑到了他的唇角。
狼狈不堪的男人大笑。
危云白也微微一笑。
他动作缓慢的解开束缚住乌力措的铁链,铁链上有乌力措的血迹,已经沾染了他一手。
乌力措已经完全不能动,他手脚的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危云白指尖合拢在他的伤口处浅浅查看,却听到了他沉闷的笑声。
明明伤的这么严重,看上去比没受伤的时候心情还要好上许多。
乌力措的身体比危云白想象中的更加强壮,要害全被躲过,天命之子不愧是天命之子。
既然没事,危云白也不再费心。
他站起身,乌力措躺在地上直直望着他,似乎又想到什么,脸色骤然一变,“危云白!”
“不要以为你这样对本王就可以逃。”
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北戎王威胁,“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就算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