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摇摇头,他的神情犹如面对家中不听话的稚儿,那是一种笃定对方会犯错的自信。
陆北戈从泳池里收回视线,带着身后的人毫不留恋的往外走去。
自动收缩的门感应到了人流,玻璃门应声打开。
身后的泳游馆和池水中的人被隔绝在身后,助理问道:“陆先生,如果危先生真的不来,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老板刚刚那几个奇怪的动作已经影响了他们的态度,以往的实施办法也不再好办。
陆北戈停住脚步,“照旧。”
危云白披上浴袍,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水,直到头发变的半干,才慢慢悠悠的开始在二楼闲逛,从体育设施的部分逛到智能科技的部分,全部体验了一遍才回到房间。
此时的天气要到八点才会有黑下来的痕迹,危云白换了一身衣服,戴上精心挑选的绅士帽,衣领敞开小小的弧度,戴上腕表和朴素大方的银戒,发尾柔顺的垂下,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跳跃,选中了小巧而成熟高雅的香水。
一切就绪,危云白拉开房门,房门左右两侧各伸出一只手,“危先生,时间晚了,你要去哪里?”
危云白风度翩翩的回道:“地下一层,酒吧。”
两位保镖彼此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