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建同生就一副粗狂模样,危家老大也是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就是坐在身旁的安妃,容貌也谈不上美丽,至多清秀可人。
但眼前的这危家小公子却不是这样。
恒元帝指尖敲敲桌子,将先前放下的酒盅拿起,再次浅浅抿了一口。
嘉妃捂着手帕笑,“我说前几日怎么传说有不少女子偷偷往危大人府上扔掷香囊手帕,现在这么一看,不就全明白了?”
锦妃刚刚只是打眼一晃,现在再看去,果然是如此,笑道:“妹妹,你再多说几句,怕是人家解元脸都要埋下去了。”
“那妹妹就不再多说了,真的要是埋下头去,只怕就是妹妹的罪过了。”
危云白听着她们的对话,表情变的有些不自在,然而长的好看的人连不自在都那么的有趣,让人舍不得停止逗他。
“何止呢,”安妃说道:“前几日母亲入宫来陪我说说话,可不就提到了这件事,现在的姑娘家可不像以前那样胆小听话了,那日我哥哥刚刚走到廊下,就被一盒胭脂从头砸中,外头还有人在喊,危二郎,你可把胭脂收好!”
几位妃子笑的花枝乱颤,一向不爱说话的静妃都笑得开颜。
“行了,”恒元帝出声。
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