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也不说皇帝前几个月在除夕宫宴上提的字,单说他们危家……没人敢让这事出错的。
时间转瞬即逝,一晃就到了四月初殿试的日子。
大家伙都知道会试考完还不代表着结束,没多少人急着庆祝,都闷在家中苦读了数日,再提前进宫学习着礼仪。
走到这儿的学子都是好手,危云白的位置在前排,他不紧不慢的浏览了一遍卷子,细细磨着墨,等到别人都写了好几行字才开始下手。
早朝结束之后,皇帝是要带着几位大臣来看看这些学子的。
一群人即使不说话,脚步声也是响亮,只是听到这声音靠近,当即就有人手腕一抖,在洁白的纸上滴下了几滴墨水。
恒元帝淡淡从他们身上扫过。
哪些人手抖,哪些人憋着气,哪些人神思不属眼珠乱撇……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示意让身后大臣停下,一个人走下场,明黄色衣袍经过谁都会带起一阵心惊胆跳,憋着气生怕呼吸惊扰了皇上。
恒元帝信步走着,从一侧绕到一侧,再从后边走到前边,最后,他停在了前排。
身旁这个就是会试第一的会元,危建同的儿子,除夕宴上的见过的那个人。
危云白沾笔,完全忽视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