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糊住名字的纸条去掉,剩下的也就是这十份的排名了。
恒元帝一一看过这十份卷子,问道:“诸位大臣怎么看?”
“微臣着实分不出好坏,这十份文章没有一份不精彩,读来让人印象深刻,但论起赏心悦目,这危云白,刘玉堂,还有康城建的卷子,应当名列前茅。”
“辞藻上也能看出这三位确实……”
“臣觉得……”
危将军和刘大人站在外围不说话,恒元帝看向他们,“两位爱卿就无话可说?”
“陛下,”危将军笑笑呵呵的说道:“不论您给什么位置,那都是小子的福分,走到这步我这个小老儿已经满足得不得了了,还能说出什么来?”
刘大人笑了一下,“臣也是如此。”
他们三人说话,先前讨论的热烈的大臣静默不语。
眼睛盯着鼻子,耳朵闭着,能不听就不听。
实际上谁都明白,不管他们讨论的多么热烈,实际上这不关他们的事,这是皇帝和危大人,刘大人的事!
“既然如此,那就把人都招进来吧。”
恒元帝垂着眼让人把卷子收起来,咏德去外面叫人,随即十位卷子的主人就一次排开在面前。
危云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