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仆’,”危云白语气带着诱导,“你说呢?”
主子使唤奴仆,那当然是天经地义的事!
刘玉堂蠢蠢欲动,脑子里瞬间涌出数百种折腾人的办法。
这些想法还能拿出来同云白一起用,他哥哥可是更加让人讨厌。
他还没来得及同危云白分享,已经有宫人请他们过去同陛下共用晚膳。
两人快步赶了过去,刘玉堂步伐越来越慢,故意让危元白走在前头,他不敢和恒元帝直面。
这些时日皇威日渐浩荡,皇上的那股气势,真的会让人不敢造次,浑身都不自在。
恒元帝见到他们,指指身旁的位置,对危云白道:“坐。”
咏德则把刘玉堂引到另一处稍远些的位置,“三公子,您坐。”
三人坐好之后,宫人就一个接着一个上起了菜肴,身边是微风轻拂,树荫婆娑,花香鸟语,天边是落日晚霞,千里紫气绯红,同以往的任何一次用膳时都不一样的环境,让人神清气爽,心中开怀。
危云白望了天边许久,才道:“很美。”
也很自由。
这样的景色他看得再多,却还是会觉得不够。
恒元帝缓缓转头看他,眼中被天边的颜色染出暖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