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危云白下车,咏德感动的都快哭了,在他身后一直说个不停,“危大人,都是奴才监管不严,那药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调料中,奴才已经派人彻查,已经找出来一些线索,必定在进京之前给您一个交代。”
咏德自个儿说的都是心惊胆战。
如果危云白不信,皇上势必要作出真的处罚的样子,那他……
别说他陪在皇上身边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舍得?前朝那么多个太监总管能有好结局的有几个?咏德就是识了字看了些书才知道要把握度,他要是跟那些个不安好心的宦官一样,怕是早就死了十七八回了。
危云白一路没出声,向来言笑晏晏的收敛温和时就会显得格外吓人,咏德渐渐也不出声了,直到到了车前,才发觉恒元帝竟然下了车等待,“陛下!”
恒元帝挥手让他退下,背手缓步而来,“爱卿莫忧心,朕会为你查明。”
他神情担忧,语带安慰,真是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关爱官员的好皇帝。
危云白笑了一下,“陛下,我们上马车说?”
恒元帝看他神情正常,心中微松,点头道:“可。”
二人上了车,马车门关上,因着快要到京,所以车上的窗口木门虽然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