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吧。”
百官起,恭敬的让出路,恒元帝带着人往宫中去,他步伐稳重,似乎因离开皇宫许久而有些想念,走上三两步后时不时驻足环顾周围,等看完了一遍就再走出三两步。
谁都能理解皇上的心情,那些在宫中带了十几二十年的宫人尚且感到亲切和怀念,更不用说从小在宫中长大未曾离开过的皇帝了。
危云白落后几步,走在中后方,他的父亲危建同跟在皇帝身后,而恒元帝与他之间相距更远。
刘玉堂走在他的旁边,好奇问道:“之前咏德公公到底做了什么事要让他来苦苦哀求你?”
危云白,“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咏德公公不小心将我的书给撕掉了一页。”
“唉,”刘玉堂摇头叹气,已经信了,还不断唏嘘道:“咏德公公跟了皇上多长时间,结果只是毁坏了你的书就能让皇上下那么重的处罚,云白,皇上对你真的非同一般。”
危云白意味深长道:“你说的对,正因为如此,我们岂不是更应该为皇上尽一份力?”
刘玉堂小声笑了,“你说的对!”
刘家和危家以往发生过什么他们小辈并不知情,但危建同危将军和他父亲之前却不是外界所想那般水火不容,即便就是真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