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泽压下满腔怒火,让我骑虎难下的是你们。
叶安安撇一眼躁动的儒生,玩味的看着暴怒边缘的玄泽。
“一千两,未免狮子大开口了吧!”
“一千两,我的画值这个价,倘若不愿,可以认输呀。”叶安安嗤笑道。
“好,一千两就一千两,但是,倘若我赢了,我要你跪地叫我三声爷爷,向长安百姓宣布你不如我,并且从此不再作画。”
叶安安嘴角泛笑,“好,一言为定。但是……”稍作停顿。
“又怎么?难不成你怕了?”
下堂哄笑。
“不不,只是两人作画,输赢高低,谁来评判?”
“那你说谁?”
“不知师尊现在何处?”
“长安。”
“好!就由東黎老人作评判。”一个有名望的人足以撑的起场面。
玄泽大喜过望,师父评判,自己必是十拿九稳。
“等等。”
玄泽扬起笑容猛然缩回去,这人又搞什么?!
“一人喜爱定有偏向,无法做到公正。不如,再邀请现场这前排十名百姓共同做个评判。”叶安安随手一指。
“好!”于自己而言百益而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