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足够的清醒。
“白家云锦的渠道。”记得掌柜提起,关外来来往往运输锦缎并非易事,时常被土匪劫了道。
“只用两成换我白家渠道,子虚兄,莫不是痴人说梦?”
“白兄,误会了,不是换,简单说是借用,小弟只需要白兄每月运进云锦一百匹。”
白延深思片刻,“说了这么多,我凭什么相信你可以做到?”
“如初坊就是最好的证明。”叶安安狡黠笑笑。气粗的白家成为如初坊的屏障倒也不错。
白延仰天大笑,赘肉乱晃。
“来人,倒酒!”
白延举起满溢酒杯道:“子虚兄,干了这杯酒,你我今后就是兄弟!”
“来!”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悦耳之声,消散在风里。
直到离开白府,叶安安总觉得背后发凉,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可猛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
长安北街,热闹喧哗,有两个出众少年,安步当车,不买东西,只是悠闲走着。
“小姐,这不是回府的路啊?”月一跟随叶安安身后见不对出声提醒道。
“我知道。”
“小姐,可要去哪里?”
“去哪?那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