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兴许是打累了,揉揉手腕,才放男子与老爷爷一条所谓的生路,已是累累伤痕,那还有什么生路?
“怎么?你们也想和他们一样?”官兵扭头环顾四周傲慢的喊到,扬扬手中鞭子。
刚有男子迈出一步,后面的官兵手中的鞭子就会先一步摔下去。皮开肉绽。
“活的不耐烦了!”
几人官兵上去一顿抽打,直到男子苦苦哀求,才肯摆手。
“这一群奴隶,硬的很啊!”为首的官员望着这一幕叹息道。
身旁的官兵立刻献媚说:“再硬能硬过鞭子,还不是一样让他们跪地求饶,让小的说,还不如乖乖听话,少受些罪。”
“废物,还不快点!那边还催着呢!”
“是,是,快点!”大手朝后面长长的队伍招手。
山腰间,叶安安拉住君乾问:“有人!”
君乾点点头,之前便已经听到,越往前走越清晰。
叶安安顺着山腰往山下看去,却看到官兵鞭打奴隶的这一幕。
“小心点!”君乾在后面拽住其衣袖,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滑倒摔下去。
“那些奴隶是什么人?”这一幕不知为何看的心痛不止,有种想哭的冲动,生而为人,为何非要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