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尚浅,前有狼后有虎,又有可以拿捏之处,他每走一步都要顾前瞻后。
父皇明显不愿他出挑,太傅又让他脱颖而出,这独出一格,究竟是收拢人心还是太子之争的箭靶?
“公子,是说?”乌归犹如醍醐灌顶,猛然醒悟,太子之争尚不明确,公子无依无靠,突然高出一挑,这不是要……
“此事好坏参半,不可多言。”
“是。”乌归也不敢多想,太傅究竟是敌是友还是全凭公子判断。
“公子,那暗中……”后话未说,听者已经明了。
“太傅意思已挑明,人应该撤了。”
茶入口中,留有醇香,后味却是涩口的苦。
“她那,多留意点。”
督察府不太平,家事还是由她自己解决,自己能做的只有保她周全。
“是。”乌归应下,即使公子不提姓名,也知晓,天底下,只有这一人。
督察府
一改往日闹腾嬉耍气氛,整个院子都静下来,只有朗朗的读书声,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一位中庸老书生手握一本书,摇头晃脑,左手时不时在空中点点画画,半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