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为难的说:“子虚兄,你也知道,我白家虽家大业大,但也都是做织锦的,这粮食,子虚兄也明白,百姓的需求远远大于商家提供的,价格飞涨也在所难免。怕是为兄,有心而力不足啊。”
叶安安稍怔,是这个理。一根弦在叶安安脑海里崩断,似乎柳暗花明又一村。
“小弟明白,如初坊与白家相辅相成,请求白延兄……,小弟感激不尽。”
念及如初坊,也算是白家在上流贵家夫人间的脸面,三思后道:“明路算不上,子虚兄,不如趁着现在粮食价格尚能接受,早早屯粮。”
“白延兄,这是何意?难道这场战争要打很久?官家那不是有粮?”
“腹背受敌,一时半刻难。官家若有粮?怎么会每天只限时三刻钟购买?”
“白延兄,说的是。可小弟还有一事不明,请白延兄不吝赐教。”
“说说看。”
“小弟是怕,若是屯粮,坐等升值,官家那……会不会?”
白延大笑几声道:“子虚兄真是说笑,我们都是合法生意人,每年还要上交不少钱财给官家。官家怎么会平原无辜捉拿守法的老百姓呢。”
怕就怕,不仅上交朝廷,是每一层都会打点吧,各捞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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