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气氛依旧蔓延开了。
她定了定神,很有必要解释下:“我以为你在煮咖啡给我喝,而且你过敏还没好,昨晚那个爱护弱势群体的医生不是说了吗,让你别碰这些刺激的食物。”
她并不知道那杯咖啡是徐卿寒的……
毕竟哪怕是待客之道,煮咖啡时,给家里的客人也泡一杯是件很正常的礼貌行为。
徐卿寒对于她的解释,眉头都没动一下,而是沉沉地叫她的名字:“温酒,你有没有发现?”
“嗯?”
她发现什么?
温酒看到男人英俊的脸庞上,似乎笑了笑,然后修长的大手接过厉雯重新递来的咖啡,低头尝了一口,润完喉咙才说:“你没底气的时候,脾气很讲理。”
“……”
温酒脸上没了笑,很恶du的骂道:“过敏还嚣张喝咖啡,喝死你算了。”
徐卿寒薄唇弧度略深,好像难得的好心情已经把疲惫缓解下了,漫不经心尝着咖啡。
厉雯从客厅拿了几份文件,重新走回来。
有外人在场,温酒和徐卿寒都保持着淡淡沉默。
“徐总,这两份是您上飞机前要签的合同,这一份是宜初小姐采访写的报道,您过目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