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还是不吭声。便语气幽幽地说:“昨晚一整宿不接电话,妈妈担心了许久。”
担心着她的宝贝女儿在跟徐卿寒睡在同张床上,更担心将来两人会用奉子成婚这套,让温家再也没有理由留人了。
温酒喉咙略涩,站在原地听着殷蔚箐在说话。
直到半个小时后。
殷蔚箐起身离开,她很知道温酒的容忍底线在哪里。
不打招呼来酒店,温酒不会生气。
但是,倘若要是留在酒店不走,就另说了。
酒店套房只剩下温酒一人,她也没打电话去问清贝泄露自己行踪的事,坐在沙发上,手心的矿泉水瓶已经被握得不能看了。
她仰头,脑袋靠在沙发背上,漆黑的眼眸盯着天花板在恍惚地想。
老天爷还是很公平的。
一出生给了她美貌和财富,却让感情方面受到波折。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她温酒却怎么总在同个坑里上栽了跟头?
温酒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一丝流露出的苦痛情绪,也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
她像是挺尸般在沙发躺了半个小时,一声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飘远的思维。
温酒拿起来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