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都不妨碍她找他算账。
“这两次都是我的问题。”徐卿寒看她语气不对,马上改变策略。
他看着温酒板起的脸色,低沉的语气诚恳道:“我就算犯下滔天大罪,你也应该给点机会,让我赎罪是不是?”
温酒不吭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碰到伤。
徐卿寒紧随其后再次认错:“让你缝了五六针,这个伤,我会负责到底。”
难得他姿态一度放低,想当年这男人可是骨子里傲的很,都是她巴巴在后面跟着,温酒虽然是坐在沙发上的高度,还需要仰望着看他,却有种翻身做主的感觉。
她脸色好看了不少,勉为其难接受他道歉。
接下里,徐卿寒又问:“你还有什么埋怨的地方,一次xing给我个痛快?”
温酒嘴巴微张,习惯xing要不承认。
不过徐卿寒早就看透了她本质是什么xing格的人,加重语气道:“我知道,当年你心里有怨,温酒……我比谁都了解你,倘若不让这些你耿耿于怀的事过去,我们之间的隔阂,永远也过不去。”
温酒从来就不是会委曲求全的xing格,她内心要有隔阂了,情愿忍痛分开,也不会恶心自己忍下去。
徐卿寒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