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如果要的是身体上快感,也不是只有他能给,我是要他这个人,却怕他会在欢愉过后全身而退,让我生活忽然又变成一场空了。”
萧画听完她说的心里话,帮她骂道:“徐总就是太xing急!”
温酒喝下去的清酒,喉咙尝到的滋味是苦的。
她微微仰头看上头漂亮的灯,将泪意bi退回去:“可能我矫情吧,总觉得只有小孩才会问你爱不爱我,成年人心里都是有默契的,起码他现在给不了我安全感了。”
如果是别人的话,萧画会开玩笑劝劝,男女之间想加深感情最快方式,多滚几次床单就好了。
而这个放在温酒身上,是行不通了。
恐怕是徐卿寒多碰她身体一次,就会让她更缺少一份安全感。
这些,被萧画归于徐卿寒当年造的孽上,她轻声宽慰道:“没事,温大美人,你还年轻……有时间跟徐总谈感情,一两年看不清他,就花两三年,早晚能知道男人是什么狗德行。”
“他已经半个月没找我了。”
温酒轻飘飘一句话,就将萧画堵回去。
她笑着喝酒,摇摇头:“算了吧。”
萧画看温酒有些醉意,正好手机接到了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