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把她腿放下,突然离自己更近了,才反应过来,茫然抬起头。
然后见到的,就是他单膝跪在自己面前。
这幕,让温酒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他半个月前的那句:还伺候你,就给你跪下。
“解气了?”徐卿寒深眸盯着女人的表情变化,他脸色很yin沉,一个字都没说是自己错了,却在行动上先是服软的那一方。
温酒喉咙哽着,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讨厌死了跟你上床。”
徐卿寒英俊的脸庞神色变得严峻,喉咙口用力滚动着想说的话,又忍住了不想跟她吵。
而温酒还有后半句,幸而他没真先出来:“你这样让我感觉……我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就像是床伴,你以前不会随随便便想跟我上床的,徐卿寒,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你都是仗着我喜欢你,就这样欺负我。”
徐卿寒回国后,确实明明白白坦露着自己的心思。
他想和她旧情复燃,想一而再三跟她发生身体关系,对于温酒的指责,有一点,他为自己辩解道:“以前是你还小,现在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我喜欢你,想跟你亲近,只有这么简单。”
而女人往往都会喜欢把事情想得复杂化,特别是在感情上没有安全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