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启动,回别墅的路上,徐卿寒单手控着方向盘,车速很稳,空出一只手给秘书打了通电话。
语速声量不大,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却容易听到。
秘书得了吩咐立刻联系上今视媒体,才知道施宜初在报社受到同行排挤,过了一段饱受辛酸的日子,连有点后台的小新人都指使着她跑腿。
这也难怪,多日不见施宜初看上去下巴更尖了。
原本这女人就瘦,先前在杂志社混的称心如意养出来的一点肉,现在被几次钻牛角尖想不开,全部都给养回去了。
温酒嫣红的唇要笑不笑的,看把徐卿寒给心疼的。
他和秘书的谈话没有遮遮掩掩,很坦dàng在她的面前,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
三分钟后,电话才被挂断。
徐卿寒将手机放在旁边,修长的手伸过来。
就覆在她的腿上,却没有碰到膝盖处,嗓音很稳:“还疼不疼?”
温酒低垂着眼眸,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说:“疼你又不能代替,问的太假惺惺。”
说话脾气,还和先前没什么差别。
徐卿寒深色眼睛似有似无扫了一下她侧脸表情,不动声色地将车速提升上去,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