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闭上了眼,感受着他绵长的亲吻。
今天他说的话总是很动听,不像是平时话里话外透着例行公事的意味。
可能这就是男人本xing,想要得到什么,才会连脸皮都豁出去了。
徐卿寒炽烫的气息存在感很强烈,几乎让她脑海无法思考,只能任由他的薄唇找到自己的舌尖,亲密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在车上吻了十几分钟,结束时,温酒恍惚地听见他在耳旁,嗓音沙哑道:“我会好好把你和孩子都养的白白胖胖。”
……
白白胖胖?
温酒很想质疑他直男的审美,小豆芽可以养的白白胖胖,她就谢谢他了。
不过一张口就是喘着呼吸声,被吻得身体有些尴尬异样。
这是成年人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女人也如此。
她用光洁的额头,轻轻地蹭着男人胸膛前的西装昂贵布料,似有似无的动作,又耽误了两人去领证的时间。
徐卿寒的手掌不敢再乱碰她,耐着xing子等温酒把这股劲缓过来。
过了半响,他低头,薄唇带着烫意贴着她的耳朵问:“好难受么?”
温酒闭了闭浓翘的眼睫,有气无力说:“下次接吻时,我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