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看了他好一会,才低头解开自己安全带,然后双手双脚爬过去。
她瘦,占不了多大空间。
徐卿寒坐在驾驶座上,伸长手臂搂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掌摁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前,这样亲昵的抱姿,使得温酒像是找到了缺失的归宿感,一股脉脉的暖意也随之在心脏处慢慢地扩散开来。
她再也忍不住,又觉得眼睛隐隐刺痛难忍,扑在他的怀里一抽一抽哭起来。
温酒虽然被家里娇生惯养出一身毛病,却很少会哭。
要是被惹急了。
顶多红个眼睛,委屈巴巴骂你一句。
像这样哭,把徐卿寒西装的布料都用眼泪染湿了一片,她是真的伤心了。
徐卿寒反复思忖着老太太的态度。
人都让他从温宅带走了,应该也不会迁怒于她才是。
怎么哭得跟没人要了一样?
“你nǎinǎi是不是骂你了?”他手指温柔将她秀发拂开,低下头,深暗不明的眸光落在女人那张精致的侧脸上,浓密的眼睫一颤,泪珠滚滚滑落下来。
还在哭,连肩膀都是颤抖的。
温酒手指去紧紧攥着他的西装,好半天,才抬起浮肿的眼睛,视线被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