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贺梨看出了温酒眉眼间生出了许些尴尬,只好出声圆场,袒露出心事:“我感觉,我好像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这种博大精深的深奥话题,温酒自己都是个半吊子水平。
没想到已婚三年的贺梨,比她还不懂。
贺梨与她聊了一整天很愉快,自然而然就比平时疏远的关系亲近几分,在夜深人静之下,又坐在一处聊着,她耳根子变得很红,口中酝酿着说辞,半天了,才轻启出声:“我每次三分钟不到就……”
从小接受的教育和修养使然,令贺梨说不出太直白的话。
剩下两个字,温酒大概自我理解过来了。
她轻轻眨动眼睛,忍不住小声说:“这么快?”
“你不是的,对吗?”贺梨心里有数。
温酒点点头,两人话留一半,就跟猜哑谜似的。
偏偏都能模拟两可到点上,她说:“起码徐卿寒要卖一场体力活的。”
贺梨声音很细微:“可能是我自己,太容易……邵其修他。”
她说到这,似乎不知怎么来说:“他和我的夫妻生活三分钟就结束,每次都很快,我婆婆一直想要我怀孕,可是我去翻过书,他没有给我孩子,又怎么会怀孕?”
温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