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阳怪气:“你盯着我也没用,又没男人给你。”
施宜初脸色如纸般苍白,连声音都是无力的:“你见到董遇晚还能这么开心,看来寒哥把你哄好了?”
温酒看着她,也不说话。
施宜初也不卖关子,继续说:“你和董遇晚见面的第一天,她也不知哪里弄到我的电话,直接找来了,呵,那老女人还痴心妄想呢。”
听着语气,施宜初对董遇晚更是恨入骨髓。
她毫不遮掩地在温酒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轻讽极了。
温酒没搞清楚这两个女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先不占谁的立场,哦了声:“见了,董遇晚说祝福我和徐卿寒婚姻快乐,还热情请我吃了午餐。”
施宜初眼底似有控制不住的情绪,又拼命地压下,幽幽地笑,没什么温度:“那你知道,她这人最喜欢表面上一套私底下一套么?当年她可是差点取代了你的位置,每天给寒哥嘘寒问暖,有一段时间,她用心良苦劝寒哥别打扰你在国内的幸福生活,又同时暗示这个男人,可以把她从自己未婚夫身边抢走。”
温酒是喜欢争风吃醋,却也是有脑子。
不至于被施宜初这种半真半假的话给影响到,她内心就算怎么想撕了董遇晚,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