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费劲。
她冷看着眼前消瘦的女人,没有忽略掉对方眼中的愤怒情绪:“你还想打我?小妹妹,你还嫩了些。”
施宜初最近一段时间瘦的厉害,自然不是董遇晚的对手。
她刚从报社回到徐家,看到这个女人,恨意从心底疯狂地涌上来,加上脸颊的五根手指印,没有看起来几分苍白可怖。
董遇晚到底比她要沉得住气,也冷静。
似笑非笑地松开了施宜初的手腕,说的每一个字都朝她心脏上刺:“你真没用,都能让徐卿寒在你眼皮底下跟他的小情人结婚,除了每天苍白着一张脸外,还能做出什么事?”
要是论起施宜初最讨厌的女人,恐怕董遇晚就是其中之一了。
仇恨值拉的,不比温酒弱半分。
“你要想先不动手,姐姐又怎么会打你呢?”董遇晚看到她愤怒的脸色,语气很平和,却也透着某种让人恨意难消的笑意。
施宜初被愤怒颠覆了理智,被打了一巴掌才逐渐冷静下来。
她殊不知和董遇晚起纷争的这一幕被温酒看到,冷着声说:“我没用,你又能得意到哪里去?丢了自己的未婚夫,到头来寒哥连碰都不愿意碰你,他心心念念爱的是温酒,是她,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