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非要这么自私?”
“我和徐卿寒好好的在一起对你不好吗?你知道我最烦什么吗?就是你一日复一日这样给他脸色看,哪家女婿活该这样被岳母作践?”
殷蔚箐被她一通说的脸色很难看,而温酒已经不管别的了,唇齿间咬着字说:“你把我当成你的生命,还是替代品?”
“酒酒!你说什么。”殷蔚箐埋藏在心底最忌讳的回忆被提起,脸色聚变。
“你根本不顾我到底幸不幸福,只顾着你自己……”
温酒轻嘲地笑出声,感觉自己很可悲,接着哽咽道:“你生病了,我不提过往的事,不代表我能忘。”
她不想听殷蔚箐以前经历过什么,丢下这句话后,便冷着表情摔门出去。
殷蔚箐脸色发白的厉害,用手捂住的胸口,感觉心脏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
温酒没有回头,她走到楼梯处,就看到了站在这里已久的沈纪山。
书房的门没有关,她方才和殷蔚箐的争吵,自然也被听得一清二楚。
在擦肩而过时,沈纪山语气沉稳淡然,缓缓传来:“她没有把你当成替代品,活着的二十年来,是把你当成她灰暗人生中的救赎。”
温酒脚步猛地顿住,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