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和滚烫一触即发。
她瑟缩只是刹那,随即春风燎原,抵住男人心口的推拒摇身一变,顺着刚毅的脖颈线条揽到颈后, 另一只手也寻隙探了出来,紧紧攀住他宽阔的肩膀。
算上之前在丛林里那次,曲凉这也才是第二次接吻而已。
但一半是鬼使神差的本能,一半是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熟稔,就像是擦燃的火柴跟着又点亮了火把,越吻越投入。
仿佛抱着这个女人如此唇齿相依已经是做过千百遍无比熟悉的事情。
吻她。
最开始是毫无根由突如其来的冲动,随后就被那股似曾相识又甜又洌的酒香变成了连锁反应一样的爆燃。
抱她。
仿佛也是已经做过无数次。
潜藏在记忆深处从未被释放出来过的爱恋和依依不舍犹如暂时解禁的洪水猛兽将他脑中所有理智和克制席卷一空。
苏汣刹那间又疼又满足,泪眼迷蒙,浑身都被各种因素堵得水泄不通,行军床应景地嘎吱嘎吱rdquo;。
曲凉理智欠奉,但还是微微凝滞片刻,隐隐想起女人之前说得好像她已经是千帆过尽似的话语。
原来不过是虚张声势。
她跟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