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男人打了个回去的手势。
“教授,我先回去了。”
男人依然是冷清的模样,点了个头,算是回应。
木宝宝迈开步子往家走。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迟景笙坐直的身子微圈着,伸手去摸手机。
“家里,停车点”
说完,身子栽倒在方向盘上。
接到李其的电话,段义连忙往医院赶。
一路上嘴里只唠叨一句。
“不听劝的家伙,不听劝的家伙....”
星期天一天没有看到迟景笙,木宝宝也没多想,他的工作繁忙经常占用掉休息日,他一个没有多余爱好又不合群的人,肯定是上班去了!
星期一上学的路上,李其在她下车的时候叫住了她,刚要说什么又打住,对她挥挥手。
“太太,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木宝宝不疑有他的点点头。
“嗯。”
李其只能对着她远去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
“哎!”
直到星期二,迟景笙的课,五分钟过去却没有看到他的人,木宝宝才感觉不正常。
这么多年,在忙,迟景笙都不会缺了法学的课,今天他既然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