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刚问完,她就吃痛了起来,迟景笙既然用手狠毒的蹂躏她刚得到缓解的鼻子。
瞬间疼的眼泪直窜。
“教授,疼。”
可怜兮兮的哀求着,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兽性大发。
听到她的哀求,迟景笙的眼眸半紧了一下,才收回手。
木宝宝连碰都不敢碰一下自己的鼻子,这下不止是酸爽还加上火辣辣。
迟景笙冷眼看着她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刚要走,又转回身,抬手不轻不重的又捏了一下她受伤的鼻子,才离开。
留下哭的稀里哗啦的木宝宝对着他的背影暗骂禽兽。
第二天,木宝宝赖到十点半才起床,丁巧莲跟潘念云看到她时纷纷露出错愕的表情。
关心的询问着。
“太太,你的鼻子怎么了?”
木宝宝扫了一圈没看到迟景笙的声音,才大胆的回答着。
“被一只禽兽所伤。”
她们更是困惑不已,刚要细问,看到不知何时踏进客厅的迟景笙,潘念云连忙招呼着。
“先生,太太起床了,我去准备早饭。”
“嗯。”
冷清的回应声。
这么衰,他什么时候进屋的,应该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