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响起低沉暗哑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木宝宝的心都被撩的控制不住的悸动了一下。
依然将头深埋在迟景笙的怀里,焖声回道。
“随便。”
迟景笙看着像树袋熊一样扒拉着他不肯离开的木宝宝,嘴角飞扬。
木宝宝发现她跟迟景笙的路线好像发展的越来越不对劲了,明明想让双方自然又和气的离婚的,最后还能做朋友当然是最好的。
却跟预期的完全相反,迟景笙好像很排斥离婚这两个字,害得她都不敢轻易在提起。
甚至她连跟他深吻的事都做的那般投入享受。
她确定自己不是好色的女人啊!
怎么就禁不住迟教授的诱惑呢?
餐厅里,木宝宝吃了一半才想到师傅段义。
“教授,师傅吃过晚饭了吗?”
“嗯。”
迟景笙肯定的回应了一声。
车里,段义啃着面包,喝着矿泉水。
服务区里的饭菜他根本吃不下,大晚上的又懒得下高速找餐厅,只好买了面包跟矿泉水垫吧一下饥肠辘辘的肚子。
更是将这怨气全算在迟景笙头上。
咬牙切齿的嚼着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