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见,宁语天自己更是痛苦不堪。
只是每次,段修远清醒过来后完全记不得醉酒的事,只感觉嗓子发干,脑袋昏沉。
依然按照婚期结婚,依然正常的上班,正常的跟宁语天相处,正常的控制着心里对宁语天深深的爱。
短短半年她搬了三次家,每次都能被醉酒的段修远找到。
段修远能平衡好自己,反倒是宁语天被折磨的身心俱疲,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辞职离开帝都,但是她舍不得离开,木城安就是她心灵的照明灯,她不敢想自己失去待在木城安身边的机会,会变成什么模样,或许会变成废人。
硬是撑着坚持着,人越发的消瘦,精神也不佳。
木城安还是发现她的异常,特意找她谈心。
面对温和满眼慈爱的木城安,宁语天知道,在木城安的心里只会把她当成孩子看待,她的心里即幸福又心酸着。
还是忍不住将自己被段修远折磨的苦恼告诉了木城安。
“总理,喝醉酒的他跟正常时候的他真的就是两种人,关键他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醉酒做过的事,我连跟他沟通都没有办法。”
木城安听后同样感到事情很复杂,特意带着宁语天找他一位心理学方面颇有研究的同学孙弘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