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便转身往屋里走。
“好。”
白灵儿咬着牙根应着,直到看不见迟瑞年的身影,脸上的笑意敛尽,眼里温柔深情散尽。
低头,看着已经微凸的小腹,眼底一片寒光。
第二天,木宝宝跟迟景笙买了许多营养品到白慈骨伤科住院部看望段修远。
“怎么就把我的话忘的一干二净了,既然在上班时间翘班去帮那个叫什么宁语天的,她跟那个孩子跟你有半分钱关系吗?你既然为了她们那般拼命,看看你这伤的,没有个小半年能恢复得了吗?好在人家木总理人好,不计较你的擅离职守还批准给你足够的病假,要是换成别的领导,你这样的行为早就被开除了,把你培养到今天的样子你妈我多不容易啊...”
走到病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女人教训声,长篇大论的好像训斥一个三岁孩子似的。
木宝宝跟迟景笙顿住了脚步,这个时候进门,段修远会特别的没有面子,两个人默契的站在门口,想着等里面安静了在敲门。
“别以为我没有看出来,趁着彩平不在,我跟你把话挑明了,当初你结婚之前突然提出悔婚就是为了那个宁语天吧?到现在,你还是没有对她死心是不是?既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