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直在抿直,将视线落向边上的冷沥竹。
“你也知道是不是?”
冷沥竹点点头,并没有看他,继续磨着墨。
封子蕖的心里憋着一口气,这三个好样的,敢情就瞒着他一人了。
封子静说封子冉住在一个新认识的朋友家里,敢情那个朋友就是白术啊!
“你们一个个长大了,知道连着敷衍我了啊!如此重要的事为什么要隐瞒我,小冉不懂事,你们也跟着她胡闹吗?”
教训着电话那端的封子静,也教训着身边的冷沥竹。
冷沥竹依然安静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在封子蕖愤怒训话的时候,她永远都是一副冷清安静的样子,不替自己反驳不替自己辩解。
面对冷沥竹,封子蕖往往一肚子的火发到一半就发不出来。
电话那端的封子静嘴角扯出笑意,如果是训斥她或者封子冉,封子蕖能唠唠叨叨上半天不停顿,只要沾上冷沥竹他最多不会超出五句话自动结束。
性格同样冷清的她不得不佩服沥冷竹,比冷清,比安静,谁也比不上沥冷竹。
一物降一物确实是真的,只是她那个爱较真的大哥自己没发现真正降住他的不是默,而是沥冷竹。
之所以瞒着封子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