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过,甚至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直到手机提示音响起,迟瑞年才从悲伤里抽离,脸上湿漉漉的,伸手一摸,既然满脸的泪水。
正好有人敲响他办公室的门,连忙抽出桌上的抽纸将脸上的泪水擦干,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才开口。
“进。”
杜宇达推门走进,手里拿着一份档案。
“老大,昨晚下半夜城西一排违规搭建的简易房里发现一具男尸,法医已经鉴定过,死亡时间在三天前,死因是心脏骤停,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测出中毒,男人叫王三,经过调查此人是个不务正业好吃懒惰的人,二十几年前曾经结过一次婚,没有孩子,妻子忍受不了他的恶习选择离婚,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因为尸体发臭才被人发现,我初步估计不存在他杀。”
迟瑞年坐直了身子,面对工作的时候,他是一百分的认真。
“我经常跟你们讲,凭感觉早早下定论是办案的大忌,现场原物保持不要动,勘察报告写的详细点,我中午外出一趟,四点左右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