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抿出极冷的弧度。
迟厉一点都不在意他对自己冷漠至极的态度,眼里的亮光显露出他内心的得意。
迟瑞年昨晚也来找过他,那张跟他极度相似的脸上布满了愤怒跟伤痛。
迟厉的心里说不上的得意,这个世上,没人能查到他迟厉的罪证。
今天又看到迟景笙,知道他比迟瑞年稳,比迟瑞年冷,更是比迟瑞年狠。
他刚才那般说就是故意刺激迟景笙,想看看这个面上从来不显山露水的男孩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结果,迟景笙依然是用一贯冷清至极的表情跟眼神看着他。
迟厉的心里微感到无趣,从决定进入仕途那天起,他就自喻自己是谋略过人的人,除了开头借住范家的助力,一步一步踏上帝都市长的位置完全凭的是他自己的能力。
要是放在动荡的古代,他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智商谋略踏上王权。
“我知道你跟瑞年都在恨我怨我,可是你们内心之所以会恨,归根结底是没有逃过一个情字,男人就该将儿女情长抛在一边,站在人生最高端的位置,那才是一个男人应该付出跟奋斗的终极目标。”
“这也是我对你跟瑞年唯一失望的地方。”
末了,迟厉一副颇感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