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看着发呆,他发呆般接二连三地喝茶,没多一会儿竟将一壶茶都喝了个精光。
虽然被下面时不时射来的如刀般的目光剐了千遍万遍,他不走,她也不好叫他走。正放空着,祁王忽而又起身去倒水,拿了茶叶开始生火,蒋梦云一凝神,实在忍不住了。
“青茶口味甘甜,少喝些能提神,喝太多却对身子不好,殿下还要再煮吗?”
言下之意,我喝得已经够多,您再煮我也不会喝了,再煮一壶您喝得完吗。
祁王也不知听没听懂她的意思,动作行云流水,并没有丝毫停顿:“姑娘方才说,你不会煮茶,”他微笑着稍稍抬起头,眼神却不曾看向她,依旧看着茶壶,好像准备盯出一朵花儿来似的,“想不想学一学,其实很简单。”
不等蒋梦云开口,他又道:“不学也无妨,姑娘可以看本王做一遍。方才,”他低下头,简直是有些委屈地笑道,“本王煮了两遍,姑娘都不曾看到。”
这话陈述的是个事实,可不知为什么从他口中出来,却带了几分撒娇般的埋怨,叫蒋梦云一时生出了许多不忍,既不忍就此打断他的煮茶秀,更不忍方才无视了他的行为。
她忽然想起从前在家时养过的一只猫儿,有时她忙于事务忘了与它玩耍,那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