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能够宁神静气的,殿下平日里都可以戴着……”
好不容易把这几句话说完,徐雅正看上去都要哭了。
就她这性子,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祁王表白,也不知已经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
蒋梦云看了看她手中的酒杯——恩,大概还喝了不少酒。
好在祁王果然对待任何人都如春风化雨一般温暖,看样子是真心实意地感受到对方的厚爱,他连忙客气地站起身来:“多谢。”
祁王态度恳切,神色感激,可惜却没有伸手接过,而是有些为难道:“但本王平日不戴荷包。”
“……”蒋梦云一脸无语。
徐雅正看着是真要哭了。
墨子祁说了这话,已经是明确拒绝她的礼物,她也不敢坚持要他收下,只能端起酒杯又颤抖着声音道:“那,雅儿敬您一杯……”
这下墨子祁着实为难:“本王不胜酒力,向来滴酒不沾的。”
一次的拒绝,大概还可以凭借自我安慰而掩饰过去,可接连两次的拒绝,就显然不是徐雅正那脆弱的小心脏能承受得了的。
她眼眶瞬间红了,眼角立时湿润,泪水就快滴落,鼻尖泛红,身子也下意识颤抖起来,扁着嘴巴下一瞬就要哭出声,先前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