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咸,好歹是宫中御宴,用料还是极讲究的,因此谈不上难吃。
只是这边菜式稍显贫乏,肉类面食较多,且肉类做法粗暴,面点又不若宁国来的软糯,因此很容易填饱肚子,她还不太习惯。
耳边便听得祁王道:“本王府上有会做宁国菜式的厨子,姑娘得空将那幅画带来与我时,可以去尝尝。”
他还记着要帮蒋梦云研究一番她之前所说街景图的事,那本是“得空”之类的遥遥无期,被他这样一说,立时提上了日程。
蒋梦云闻音知意,不好再随口敷衍,只好从善如流:“不知祁王何日有空。”
墨子祁难得抬眼瞧了她,很快便又收回目光,嘴角不知何时带了些笑意,答得很快,却依旧简短:“随时,明日亦可。”
他说完,也不知想到什么,嘴巴又张了张,可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微皱了眉头,似乎有些后悔自己如此冲动的决定,又似乎在给自己坚定什么信念似的。
这神情里包含的内容太多,蒋梦云看得啼笑皆非,觉得这祁王还真有点意思。
她又想起从前养得那只猫来,忍不住逗他道:“那便明日一早,如何?”
本以为他摆出那么一张脸之后听到这个提议,应当会想方设法缓个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