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眼手足无措,既觉得在心悦之人面前丢人现眼,更觉得在大庭广众下顾景惭形。
蒋梦云坐在一旁,虽说直觉祁王这饱含善意的拒绝很可怕,却又不由替他头疼。
她阅人无数,向来攻坚克难无所畏惧,却最怕这种性格的女子——用一张无辜柔弱的脸,委委屈屈流几滴眼泪便可在人前占尽上风,赢得易如反掌。
其实徐雅正大概也并没有想太多,此刻所做一切都只是本能反应,她觉得委屈难忍,羞愧不堪,如此而已。
可蒋梦云觉着,她若是真心喜欢祁王,无论如何也该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
送荷包这样私密的物件本就已经是大大的不妥当,此刻祁王已明确说了他不能饮酒,她还如此坚持,岂不是非要叫对方为难。
再加上这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样,不知情的,还当是祁王欺辱了她。
可见她这喜欢也只是带着希求对方给予回应的自私情感,而不是实心实意无悔付出的真情。
若按蒋梦云的脾气,她说完拒绝的话之后得到这等回应,即便不再反唇相讥,也定会直接无视对方。
不料祁王却是个温暖的小太阳,并不会因为对方的思虑不当而有所怪罪。
他一言既毕,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