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繁华的大道上,商贩如林,行人如织,路上那些小美人跃跃欲试,也没有一个人敢真正冲到跟前来。
大概是一样的道理。
可惜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当年的鲜衣怒马风流少年,如今已成一抔黄土。蒋梦云的心猛地揪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痛刺得她几乎要下意识要弯下腰,但下一刻,她双手紧握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无意间,“啪”地一声掰断了一根指甲。
因着这动作,血瞬间涌了出来。
祁王吓了一跳,蒋梦云也终于被指尖突然传来的疼痛刺醒,她硬生生将涌入眼前的画面从脑中拔了出去。
不能想,她不能去想,至少此刻,她还不能去想。在达到目的之前,她不能愤怒,不能激进,不能悲伤,更不能叫任何人察觉出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恨。如今的她在人前,便只该是一个全家冤死的宁国孤女,背靠大梁,一心复仇。
而现下她的敌人,有且只能有宁国太子一个。
几乎是同时,蒋梦云便恢复了常态,她轻“嘶”了一声,转过头不去看自己的手指,声音也有些发颤道:“对不住,我没在意……”
话音未落,祁王已经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方帕要盖到她手上,但想想这行为不妥,到底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