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祁王殿下不愿成家。”
“好端端的,怎么会不愿成家?”蒋梦云明显不相信。
这话不过是本能的反驳,但芍药听来,却越发觉得她另有所图。
她定是不自量力,想与祁王殿下成家。否则一个闺中女儿何苦去打探外男的事,还是这谈婚论嫁的大事。
心里头发酸,芍药原还像模像样的抹地擦桌子,此刻身子不由顿了顿。
她抬起头回道:“怎么不会?老礼亲王去世之后,祁王殿下悲痛欲绝,卧床近半个月才出门,人也消瘦了一圈。后来倒也有人去说过媒,可他只回说现下没这个心思,便耽搁了。”
这说的自然是真话,但蒋梦云却摇了头:“那是后来的事。”
装作没发现芍药的异样,她转过身又直愣愣地盯着那幅大梁京城的街景图问:“可之前呢,老礼亲王还在世的时候,就不曾有人说亲吗?”
八王之首,皇亲贵胄,又是这样风姿卓越才华横溢的人,怎么都应该是被争抢的目标才对。
芍药捏抹布的手明显紧了紧:“这事奴婢就不知道了。”
蒋梦云偏头看了她一眼,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片刻后又恍然:“你入宫五六年了,竟都不知道这事。如此说来,祁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