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这是要我死!”
她疯了一般走来走去,但还知道压低了嗓门。
放在旁人眼里突然见到有人这样毫无预兆的狂躁,只怕会吓一跳,但这内侍却似乎早已经习惯,即便芍药已经疯狂跳脚,他却还是稳稳站着。
熟门熟路从怀里又掏出一张纸递过去,他撇撇嘴又是一笑。
“你只管撕,我这里多的是,你娘可知道你是什么德性,让人抄了几十份进来呢,你要能撕完算你本事。”
他说着,索性将怀里的一叠纸全掏了出来。
“啊——”
芍药哑着嗓子低低地咆哮了一声,整个人都魔怔了,像是被针扎了屁股的马儿一般扑过来就想抢,被那内侍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
甚至混乱中还在她胸口狠狠抓了一把。
芍药脸色立时便白了,又惊又惧又气又恶心,下意识收了力道蹲在地上。
中年内侍居高临下,脸上依旧带着笑意:“现在怕了?你不是要撕吗?小东西,再敢胡乱动手,我就让你今儿好好快活快活……”
这话才说了一半,芍药已疯狂发起抖来。
好在他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冷哼一声道:“不过你撕完了也没用,明儿你出门,回家她亲自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