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冲击不断袭来,反倒让墨子祁头脑清醒了不少。
不过耳根的嫣红并没有消除,他状若镇定地问:“何事?”
蒋梦云又咧了嘴笑起来:“殿下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还是这话。
墨子祁一时真拿她没办法,自打她入了大梁,几次见她都是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循规蹈矩,恭恭敬敬,有时都觉得和当日在宁国国都时见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但她适逢大难,性情生变也是情理之中。
她永远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都是下位者对上位者该敬的礼数,不至于太过热情,却又让人察觉不出丝毫抗拒。
哪怕是对着废后废太子,她都是如此。
他还当她如今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她刻意表现出来的那样,却不料有生之年竟又看到她如此俏皮的表情。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是。”
蒋梦云明显还是一副要刨根问底的模样,他索性说了个清楚:“是你,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当初那个在宁国时,被你和你的哥哥们搭救的面具人。”
“是你,早在宁国见到你时,便是你了。只是那时我身陷困境,不好以真面目示人,后来你到了大梁,我又有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