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缕头发怎么都解不开,整个打了死结。
对着镜子,蒋梦云觉得自己这模样实在是滑稽。
新婚之夜,她总不至于就这样面对祁王殿下吧。
墨子祁似乎也觉得她滑稽,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笑实在是风情万种,又极其温柔,让蒋梦云不由在心中下了又一定论:千万不能再让旁人看到醉酒的祁王笑。
他欺身过来,猛地一把抓住了她纠缠的发丝。
蒋梦云呆了一下,他已很是幼稚的将自己的长发也挑出一缕来,与她的发合在一起,在她瞠目结舌的注视下,简直可算是粗鲁的搓揉了一阵。
待她回过神,两缕头发已经成了杂草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根本没有再分开的可能。
旁人都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但印象中的结发似乎该是由喜婆动手,分别剪下两人的发尾,再一起放到一个荷包里头封存便是,怎么祁王殿下满腹经纶,竟将这结发这般理解了?
难不成也是醉酒的缘故?
蒋梦云想不明白,但现下显然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是结发了,可接下来该如何,总不能两人就这么一直互相拖着对方吧。
合卺酒尚未喝,一会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