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地方,不是都说宁国比咱们大梁暖和很多的吗,究竟是谁传出来的话,根本是骗人的!”
许远裹紧了身上的衣裳。
和徐雅成之前便兴致冲冲全副武装不同,他还穿着在京城时常穿的那种长衫,若不是此刻脸都被冻白了的话,看着会显得很是风流倜傥。
徐雅成偏了头去看他,不由好笑:“你自己穿成这样不冷才怪,而且谁告诉你宁国就暖和了?宁国只有白天很暖和,真正下起雨来,冻死你!”
许远顿时干粮也不吃了,嘴上不停地咒骂。
他有些忿忿地看向蒋梦云的马车,忍不住抱怨道:“都是因为她,害得咱们在这儿挨雨淋还要受冻挨饿,她倒好,待在马车里,还有暖炉。”
许远嘀嘀咕咕地,又冷笑道:“祁王殿下看着倒是体恤下属,把屋子都留给了咱们,可这些屋子破得跟什么似的……”
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茅草屋,许远简直浑身都不自在:“到处都窜风,哪儿有马车舒服。”
徐雅成已经吃完了一块干粮,听他没完没了,不由又翻了个白眼。
“许大公子,您是真难伺候,亏你爹还日日标榜自己为人正派清廉,可看你这模样怎么也不像啊!一会儿抱怨王妃一会儿抱怨王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