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淌浑水搅的更浑,那便成了。
他将之前的纸就着蜡烛烧毁,又重新拿出一张空白的纸。
漂亮的蝇头小楷跃然纸上,他刷刷写了几个字,又塞回小竹筒,很快放了鸽子回去。
微雨的清晨,墨子祁将这些忙完,又练了一会儿剑,才听到里头蒋梦云起床的声音。
这些天她实在是累坏了,尤其是后来许远受伤借用了她的马车,她便只好跟男子一般骑马上路。
虽说当时离辽州已经不远,可这样策马狂奔还是极大地消耗体力。
何况这一路上又睡不好,吃不好,昨夜好不容易撑到大营,刚睡下宁军那边又来偷袭,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
若不是他的精力一向旺盛,此刻恐怕也要撑不住了。
蒋梦云有些睡眼朦胧的,看到他忍不住感慨:“你怎么都不累,起这么早。”
他看她那迷迷糊糊的模样觉得好笑,上前又去揉她的头发:“习惯了,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一样。”
“我?”蒋梦云倒是呆了一下,“我以前起得也很早。”
甚至不太睡。
也是,怎么如今这么容易困,还睡得根本不想起床呢?
看她又张了嘴打哈欠,眼泪都出来了,墨子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