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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无事,墨子祁便又对她动手动脚,最后到底没控制住。
蒋梦云本来是觉得和他睡在一起没什么问题,但那之后却生怕会突然有战事,因此虽还在一个屋里,却很自觉地与他分床睡了。
就为这个,祁王殿下的心情起伏了好几天,愣是把下面那群原先不太听话的兵丁调教得服服帖帖。
别说是辽州守军,便是徐雅成都不知道原委,前两天还来拍马屁。
说祁王殿下肯定是故意立威,瞧瞧,几天的工夫愣是把人给治服了。
蒋梦云也不好说什么,反正这点她必须要坚持。
战场不是开玩笑的,任何事任何时候都可能发生,万不能有一丝的差错。
墨子祁生了几天闷气,又折腾了一通手下的兵丁,这两天情绪明显好了些。
蒋梦云也不敢老去看他,想起什么,便指着那白鸽道:“那个,你要不要看看?”
墨子祁拿了干净的棉巾擦了一把脸,听到这话转头去看,才发现角落里多了一只白鸽。
“你没看吗?”他又顺手擦了一下湿了的头发,偏头的时候,下颚角的线条好似被刀刻出来的一般。
但他自己却丝毫没察觉出这动作简直是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