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永远也不可能承认。
京城的一切,远在前线的墨子祁和蒋梦云并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不过当做笑话一听。
打仗虽苦,但也有好处,那些莫名其妙的勾心斗角一时之间都惹不到他们身上,即便要惹,如今的边疆守军也已经与从前不同了。
此次前往滨州,墨子祁索性将许远等一干人等都留在了辽州。
美其名曰需要他们“镇守”,实际自然是懒得再与他们纠缠。
许远当然不同意。
他不同意,蒋梦云也不与他争辩,便道:“也好,那便让许公子随我们一同前往滨州,滨州城外有两万大军,那领兵的常子清比崔士安厉害百倍,到时许公子便做先锋,也好扬名立万。”
她不说这话时,许远等人拼了命要跟着,待这话一说,打死他都不肯去了。
于是这一路,周围的确清净了不少。
越往滨州,天气越湿冷。
好些辽州守军都不习惯,倒是蒋梦云穿了薄薄的棉衣,披着大氅,终于有了一种“终于不干”的感觉。
徐雅成哆哆嗦嗦地,觉得很不可思议:“都是大梁在北方,天寒地冻,格外冷,怎么我反倒觉得越往滨州方向越冷了呢,那到了宁国京都,岂不是要被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