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看她。
蒋梦云便道:“第一种可能,从离京行军到辽州时,你就已经暗中安排了王府的人准备辎重,从一开始,你便没信过那秦大人。”
见墨子祁不动声色,她又道:“还有第二种可能,便是祁王殿下果然富可敌国,有钱到可以高价收购物件,在就近的城镇直接买来了这些。”
她停下身子,昂起头看他:“是哪一种?”
墨子祁不吭声。
蒋梦云便又道:“我猜是第二种,毕竟刚开始咱们都认为,某些人虽想至我们于死地,但却不至于真拿军国大事开玩笑。可谁料,他们的胆子比咱们想象中,要大的多,我猜的对不对?”
墨子祁皮笑肉不笑地捏了一把她的脸颊。
她疼得赶紧抬手拍开他的胳膊,又歪了脑袋凑到他跟前:“对不对,你怎么不说话?”
“都让你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墨子祁没好气地将她的脑袋推到一边,这才又问,“下一步,你想怎么办?”
京城的辎重迟迟不来,负责运送物资的秦海峰找了一堆借口。
一会儿说天气不好,下雪路被封了,后来走了一路,又说下大雨,好些辎重都馅进泥里没法弄出来,好有些干脆掉山下了。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