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行动,随便到那个小茶馆填饱肚子,待晚一些才好行动。
他自己则熟门熟路摸到了辽州大营。
天色渐暗,营地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极少的兵丁三五成群的边说笑边四下走动着,侍书身子轻盈地直往许远的屋子探去,到了窗外往里一看,安安静静,压根没人。
出去了?
侍书不敢轻举妄动,刚准备换个地方打探消息,就听不远处有人高声喊道:“啊呀,虎子哥你怎么还在这儿,许将军他们早就去了,你再不去,该赶不上了!”
动静挺大,侍书被吓了一跳,连忙一猫腰躲进旁边的一个过道里。
那边又传来说话声:“不是吧,我就洗了个澡换了件衣裳,难得有这好事,我也不能汗涔涔地去吧。”
之前那声音便古怪地笑起来,声音倒是稍微小了一点。
“虎子哥,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这事还沐浴更衣!你到那儿随便怎么玩,玩好了让人伺候你沐浴不行?”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把那被唤做“虎子”的给激得跳了起来:“你懂个屁,谁是雏儿,我看你才是雏儿!老子这是爱干净!”
对面开始骂骂咧咧,说着说着又吵起来。
虽然很多话听着没头没尾,但到底还